锦鳞在池水中,看着凉渊在岸边站着,他望着这个算得上自己新主人的人,她看起来弱不禁风,也只是普通人类女性的身高,细胳膊细腿的……
但是从触手那样伸缩自如的能力来看,凉渊大人并不是人族。
凉渊大人反问:“是什么种族重要吗?”
的确……不是很重要。
凉渊看了他半晌,挑眉:“你应该可以化作人形吧。”
如果说是这个鱼尾的模样,要上楼还是有些麻烦的,她并不是很想去充当这个劳动力,毕竟刚才帮他清理已经花费了一些精力,此时此刻,她不想做劳工。
锦鳞化作人形,胯下的穴口还有些肿,他浑身赤裸着爬上岸,看着池水里浑浊的血丝,垂眸:“凉渊大人为什么要买下我?”
凉渊走在前面,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:“因为你看起来比较耐操。”
锦鳞:“……”
大人连说辞都懒得稍加掩饰。
凉渊站在电梯里,“你希望我是你的救世主?”她歪头看他,“你的价值足以令我成为你的救世主吗?除了你的身体,你还有什么地方能够为我提供价值?比如你的能力,又或者,你知道一些十分重要的秘密——”
他微微垂眸。
“这些你都不能提供。”凉渊看着电梯门缓缓打开,率先走出去,头也没回,“所以你和那些被圈养的鲛人没有任何区别,无非是一个可循环利用的商品罢了。这和人类的奴隶没有任何区别,只是种族不同罢了。”
“凉渊大人。”
凉渊侧目。
他银白的发丝湿漉漉地贴着身体,目光笔直:“我没有堕落。”
凉渊微微偏头,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:“那么,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呢?你将被圈养定义为堕落,却一次次在他人身下承欢,既然没有堕落,为什么不在被玷污之后去死证明你的决心?”
……
“你一直都在苟活啊。”
“我没有说错吧。”
凉渊打开房门,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戳心窝子的话有什么伤人的地方。
她看着门口缓缓走进来的青年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全裸的身躯站在桌子前,腹部前面的性器已经勃起许久了,或许是淫腺被刺激的缘故,他现在还在处于发情期的阶段,双腿之间的穴口淌出晶莹的液体,看着倒也美观。
他沉默了许久,低声:“凉渊大人说的对。”
半天憋出这句话,也是意料之外了。
凉渊道:“你就在这间房间睡觉吧。我去隔壁的2035,有事情敲门即可。”
锦鳞低声:“是。”
凉渊看了他一眼,低笑,“衣帽架上有浴袍,穿上吧。”她似乎真的很放心这个鲛人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,最后帮他带上门,微微笑着打开自己的房间,坐在柔软的床铺上,哼笑着等待时间的过去。
半个小时……也不是很长啊。
她准时地站在鲛人房间的门口,敲了敲门。
锦鳞打开门,穿上了浴袍,静默地让开一条路:“凉渊大人。”
凉渊笑眯眯地摸了摸鲛人光滑细腻的肌肤,侧目看了一眼墙面上悬挂的时钟,瞳色逐渐变成深紫,凝视着鲛人的银眸。
鲛人本就和塞壬有些关系,他们自身会一些催眠术,被催眠的几率很小,但是凉渊并不在正常人范围之内,她笑意吟吟地瞧着他涣散的银瞳,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。
“你看不见我。这个点你应该休息了,身体的疲惫令你很快就陷入熟睡……你不会被外界干扰轻易弄醒,但是身体比平常要更加敏感。”
“在我关上门的时候,你会按我说的做。”
凉渊轻轻合上房门,低笑着看向这个一无所知的鲛人。
他茫茫然看着自己,不知道为什么要站在门口。想来想去没有个结果,最后有些困倦地眨了眨眼,掀开柔软的被子,将自己埋入枕头中,不过半分钟的时间,呼吸便已然均匀。
凉渊垂眸将被子打开,鲛人的身体强装又修长,光是腿部和胳膊的肌肉都能够看出其力大无穷,睡着的时候也能看到的明显凸起……硬质的肌肉紧绷的时候就像石头一样难以击破,他睡着的身体还算放松,奶白的肌肤上伤疤褪去,一切都像是回到原点那样纯真无暇。
依旧无法松懈的性器持续勃起着,没有被喂饱的淫穴张合着想要含住粗大的肉刃,鲛人的淫欲在睡着的时候也是能够被填满的……无数的人都会喜欢给鲛人注射令其昏睡的液体,肌肉放松下的宫胎腔体不会卡得那么紧,能够让他们开始一场不用负责的轮奸。
无数的肉棒在温软的穴肉里穿刺,将他的宫口捅得松弛,无数的精液涌入他的宫胎腔体之中,那张淫荡的嘴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吮吸……
至于那个幸运儿,能够进入他体内变成胚胎的精子,又有什么重要的呢?
除了死胎,它没有别的方式降临人间。
变成人形的鲛人双腿间的淫穴还是粉嫩的,
鳞片已经被细致紧绷的肌肉代替,他两条腿被扯开到最大,细密的淫穴缝隙被强硬拉开,里面涌动的穴肉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液来,打湿了他身下雪白的床单。
看起来可真是有够淫靡的。
也怪不得会变成生育机器。
鲛人的体脂率十分适合两套成熟的生殖系统,他鼓起的胸肌摸起来还是半软的,分明还是孕期的身体,乳肉却半硬不软,他比那些孕期的鲛人要更难生产,死胎的几率也更大……
即使是这样,他也依旧被强奸,在堕胎和被强奸中循环往复。
凉渊垂眸。
真是可怜的鲛人啊。
或许正是因为强大的身体素质,才会让人毫不犹豫将那些残忍的手段尽数发泄在他们身上吧?
手指顺着那小小的穴肉往内插去,人形的甬道比起鲛人形态的洞穴还要狭窄,仅仅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被死死卡住,蜜液顺着粉嫩的肉源源不断地涌出,他的内里和人类的色泽并不相同,或许是海洋生物的缘故,就连淫穴内壁都是浅浅的粉色,看起来就像是初生的婴儿那般稚嫩。
这样可没办法更好地伺候她哦。
凉渊垂眸,捏了捏他的脸颊,“真是麻烦啊,锦鳞。”
他低低地喘息着,眼眸睁开浅浅的一条线,银色的瞳孔扩散,看起来像是想要从睡梦中醒来,却始终无法挣脱梦境。
精神无法逃离身体的束缚,被催眠的身体沉沉坠入无尽的深渊,他不可能从深层睡眠中惊醒,哪怕他的身体被玩弄得淫水直流,哪怕他的躯体已经开始习惯性地渴求被玩弄……
他依旧稚嫩沉醉在梦中,无法苏醒。
锦鳞睁开眼,看见了曾经的宫府。
他是鲛人族的幺儿,最小的一个“王子”,却是整个族内为之忌惮的对象。
银色的瞳孔,银色的发丝,出生起就是人形……这无疑是被诅咒的鲛人,史料记载这样的鲛人通常会给族内带来无数的灾难,无法杀死,杀死只会让族内动荡不安,更无法驱逐,驱逐族人,那是为天道所不容的恶劣行径。
于是鲛人族开始和人类进行交易。
他幼年时尚在冷宫之中有苟延残喘之地,几个哥哥在玩耍的时候通常都会带上他。
所以他这是回到了幼时……?
锦期站在他面前,和当初别无二样地揪住他的衣裳,冷笑一声:“不过是杂种罢了,活该像个垃圾一样在这里苟活。”
他的二哥,锦期,是最有可能继承鲛人族王位的人。
锦期,锦量,锦戊,这三个名字几乎是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他的名字锦鳞,也仅仅是因为人类喜欢的畜生,一种智商低贱的鱼,叫做锦鲤,而他配不上好的名字,潦潦草草地就叫做锦鳞。
他对父母的印象很单薄,几乎永远都只会是一个背对着他的阴影,看不太清楚,也没有那个兴趣去探究。
锦期捏着他的下巴,“贱种,把你的骚逼露出来。”
锦鳞微微垂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