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会想到,大名鼎鼎的黑无常云御墨会被画姬这样强制扣在屋子里,还遭受着这样侮辱性的对待。
屋子里安安静静,两个人躺在床上,一男一女。除了云御墨在凡间的肉身,旁边的则是纯阴之体的姑娘凉年。
云御墨目光落在凉年身上,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看她的情况,就被摁住了头颅,画姬皮肤苍白,却是笑得妖冶:“你担心她不如担心自己。”
画姬的手很凉,在他眉眼上来回抚摸,冷峻的青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被她捏开的唇齿微微张开,还没来得及懂她要做些什么,便被她用符咒定身在椅子上,灵体被束缚住,在符咒力量消失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。
安安静静的房间里,蓦然出现了咕噜咕噜的声音。
床上的人没有被这样的声音惊动,画姬丝毫不担心床上两个所谓的肉身会醒来,她扣住他的头将自己胯下的性器塞进云御墨的嘴里,满意地看着他被自己强迫着含住的根,在他喉咙里捅出含混不清的闷声。
他的表情还是冷冷淡淡的,一双墨眸穿透黑夜里的灯光直直看着在他口腔中肆意妄为的画姬,画姬不愧是鬼界的四大美人之首,她浅笑嫣然的模样的确很让人心动,可是……他对她不感兴趣。
这一切的屈辱……不过是为了保护床上的凉年罢了。
画姬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落在床上的少女身上,低低笑起来,漂亮的公主切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,将他喉咙堵住牵扯出亮晶晶的津液,来回的进出让他不适地闭眼,却又听见画姬冷冷的声音:“云御墨。”
他睁开眼睛,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感觉到她的东西从嘴里抽了出去,长长的银丝挂在他的墨色衣袍上,画姬低头看着他幽深的眼眸,语调却是莫名有些意味深长:“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无常大人,会喜欢上一个人间的女人。”
他喉咙还有着撕裂阻塞的痛感,仰着头与她冷幽的目光对上,自己手臂上的符咒依旧让他动弹不得,如今只有头能动的瘫软模样都是他自愿的。如果不这么做,面前这个法力无边不讲道理的画姬,就会伤害床上的凉年。
衣衫散落的黑无常没有想到在羞辱之后会是更为惨无人道的侵犯,他被横放在木椅上,双腿被打开架于扶手,画姬将他类似飞鱼服的衣裳扯得松散,白皙到失去血色的肌肤是地府之人的标配,画姬也是如此,皮肤白得不像是活在人世间的正常人。
她不介意他的皮肤凉且灰白,他腰上垂落松散的墨色衣袍折叠着遮住了关键的部位,在似有若无的遮挡中摸索到了松垮的裤头,将冰凉的手探入他从未被人侵犯的裤头,看着他隐忍的表情似乎很厌恶自己的触碰,画姬咯咯笑起来,低头看着他:“真喜欢那姑娘呀?”
云御墨看着她,似乎因为她的话而变得有些凉薄:“没人能反抗画姬。”
这不是他求饶配合就能解决的问题,这是能不能让面前的画姬高兴然后满意离去的问题。
画姬对凉年的极阴之体很感兴趣,他在一路上都很护着凉年,或许有着不该有的心思,但她绝对不能落在画姬的手里。
画姬这个人喜怒无常,太危险。
云御墨低头看着她手上不知何时拿出来的符纸,用阴血画制而成,分明是非常伤及自身的做法,可她一点也不在意,笑眯眯地将他的裤头推下双足,修长的双腿便被她强行挤开,一条搭在椅背上,一条垂落在地。
他心口一窒,刹那间明白自己即将经历的是什么。
鬼界极少会出现画姬这样的人,竟然没有丢掉欲望……无欲无求才是他们应该的秉性,毕竟身为鬼界的人,在情感上淡漠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。
画姬苍白的面庞依旧美艳,她低头将阴符卷在小拇指上,幽幽的目光略过他胯下隐藏的洞口上,哼笑两声便抵着他的会阴将他下半身抬起来,将卷起来的符纸慢慢塞进他的肛穴,看着他蹙眉想要震开符纸的动作,却是口中默念咒语,双指一点他的眉尖,看着符印消失在他的额头上这才罢休。
符纸会因为渗出的液体软化消散,药性会透入他的身体,然而这并不是最主要的药物……画姬拿出另外一张符纸,优雅地折叠好放进他的嘴里,看着他愤怒的目光却是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,像是蛊惑般轻声:“听话,云御墨。”
他怔愣一瞬,却在这个时候被她抓住了机会,她低喃:“云御墨?”
如果他在此刻应声,那么他将完全被她控制。
画姬浅笑着看着身下的男人,很明显后穴的异常让他精神不怎么集中,黑无常身上特有的烙印被她凉凉的手指抚摸过去,他目光如炬凝视着她,却是在望进去的一瞬间迷失了自我,在模糊的感觉中他听见耳边熟悉的呼唤。
“云御墨……阿墨!”
那是属于凉年的声音。
他下意识应声,随后脑海中剧痛一瞬,眼前浮现出妖冶的血莲,才看清楚她掌心遥相呼应的血色莲花缓缓展开,心底难以遏制地涌出冷意,他的声音变得冷漠:“画姬大人好算计。”
“
张嘴。”画姬丝毫不介意他的冷漠,他如今变成契约式神,她想怎么命令都是可以的。
她将折叠的符纸往下推,看着他抗拒却又冷漠的目光,微微一笑,命令道:“咽下去。”
符纸接触到口腔的津液已经变得软烂,如今更是变成一滩浓稠的液体缓缓下滑,他连反抗都是绵薄的,喉咙都不受控制地吞咽着已经化作了液体的符纸,在下肚的刹那间身体里几乎燃起来不属于鬼魂的热度,他看着画姬哼笑着把他拎起来抵在墙上,口中想要说话却是喘出难以遏制的呻吟。
好热。
不属于地府冥火的灼烧温度,是一种能够忍受的温度,他额上渗出薄薄的汗珠,幽暗的眸子盯着画姬一瞬不眨,被她抬起一条腿就已经有些勉强,更不要说她还用手指去搔刮那本不该用来侵犯的地方。
鬼怪不需要吃喝拉撒,他是干净的。
画姬或许非常享受这样一个不用清洗就可以直接进入的过程,她将他压在墙角,让他背靠着旅馆木柱,抬起一条腿搁置在旁边的高凳上,看着他长发倾泻眉眼如画,画姬微微收敛了自己的神思,浅浅地描摹着他的面容,指腹在他毫无温度的心口化了个圈,似乎对他没有心跳感到非常不喜。
“呼……哈……”
喉咙里的呼吸已经不足以宣泄身体内的火气,他低着头就连嗓子都变得迟缓僵滞。
画姬白皙的手指按压着他的乳尖,鬼体的乳晕并不是人类的身体那样红润,更倾向于灰白的带着些许粉色的乳头被她蹂躏得挺立起来,看着他配合的身体和已经渗出透明液体的后穴,她吻住他的唇瓣,将手指生生插进了他的肛穴。
黑无常的性子都是冷淡的,他们不爱笑,更没有什么别的情绪能够表现在脸上。
能让一个黑无常发出这样可怕的,来自性欲的低喘和痛苦的呻吟,是多么难以置信啊。
“唔!……不……拿出去!——呃!!”
他难以抵制体内的火热欲望,在手指的攻入下发出含混呻吟,瞳眸失神模糊起来,却是让他手指不自觉蜷曲着攥紧,仰头从呼吸中压抑出阵阵颤抖的喘息。
“看看床上的她,是不是很刺激,嗯?”画姬恶劣地笑起来,勾起他的下巴,“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做着这种污秽的事情,真不知道她现在睡着的状态是幸福还是不幸呢……”
冷漠的人有了弱点,这将是致命的打击。
微凉的手指似乎是他体内的火热的良药,他感觉到那股像是爬虫的瘙痒得到些微缓解,稍稍能够喘口气的时候也正是松懈的时候,他没有任何的防备下被她的指甲轻轻搔刮着濡湿穴内的软弱,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,竟然身子一软跌在她的怀里被她抱了个正着。
“呃——画姬!不——啊、不、不是……”
他伏在她肩头,低低地求饶,和平日里的精明冷静大相径庭的青年如今面色染上了不正常的红,喘息混乱又难耐,似乎在喉咙里被什么禁锢住一般断断续续地发出来,乌色长发及腰,却是被她拢到一旁束好,听着耳畔隐忍的呜咽和含混的嘶哑气息,她轻轻按住那热得像是酝酿浪水的穴壁,在他敏感的地方来回摩挲。
他在吞咽无法停止分泌的津液,埋在画姬的肩头,将沉闷的呼吸掩盖于她肩头的细羽大麾中,可耻得他几乎想要将面前的人杀死,可是拥有无尽吞噬的画姬不仅仅可以吸收他的力量,更可以在他反抗的时候杀了凉年!
凉年……
乳头上的揉弄让他感觉到了冒犯,他撇开头去探查床上沉睡着的姑娘的状况,却是被她忽而斩断了探查的精神力,她笑容不变,却是多带了几分阴沉和不满,将他乳尖拧得刺痛,在他疼得忍不住暗中缓缓抽气的时候,用力地在禁制点输送阴气,看着他额头冒出的汗珠,笑得阴森。
“居然在这样的时候还有心思去关心她,真是十恶不赦。”
他浑身应该是疼得连动一动都会抽气的程度,哪怕是动一动手指,都会感受到她额外输送的阴气在体内游走,本就还没有修复的脏腑被她这样摧残迸发出撕心裂肺的痛感,他隐隐颤抖的手搭在她纤细苍白的手腕上,顺着她的目光落在凉年身上,说话断续:“不要伤害……求……”
他唇瓣哆嗦,本就苍白的唇瓣彻底失去血色,灰白的面色将那些性欲引起的红润迅速压下,他喘出痛苦的呻吟,弯下了脊背伏在画姬身上颤抖着抓住她纤细的身躯,一点点地将自己交给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人,脱力地双膝一弯,跌在了她的怀中。
“你受伤了呢。”
画姬笑起来,将人扛到隔壁的空房间里,森森的寒意竟然让他感到安稳,他疼得视线模糊,身上冷热交织中忍不住蜷曲起来,手指掐入手心甚至将惨白的掌心掐出点点的血珠,他被她摆正,目光都散漫开来。
后穴已经濡湿到开始流水,他双腿压向肩头,将那苍白肌肤中诱人略带粉色的肛穴暴露出来,前面的阴茎已经全然勃起,他瞳孔骤然缩小,喉咙里沙沙的痒让他咳嗽起来,却是在弯腰的过程中被入侵得彻底。
“呃!——啊!!!”
这是一种被刺开的痛,就像是不合适的容器被强行破开,如同把木桩硬生挤进孔眼中,这种粗暴让他几乎觉得自己被撕裂,他短促而沙哑的痛吟让他浑身都绷紧起来,苍白的身躯竟然奇异地涌现出淡淡的粉色,就连被蹂躏得硬挺的乳尖也弥漫起好看的红润色泽来。
“很疼吗?”画姬有些迟疑,看着他发丝凌乱双目失神躺在自己身下,慢慢地向着内里又送了几分,听着他喉咙里断断续续的悲鸣,微微有些诧异他的不反抗,却是低头看着他眼尾淡淡的水渍,亲吻了上去。
这个可怜的青年。
身子本来就已经损伤,还要承受这样几乎是摧毁的入侵。
暖暖的能量从背后缓缓输送,他在眼前一黑中感受到了她贴在背后的手掌,暖流包裹着他的脏腑,流到了他的后穴,将那鲜血淋漓的私处修复如初,让他模糊的神识从一片虚无中唤回。
喜怒无常,主宰众生。
她可以让他被贯穿疼得死去活来,也可以让他修复那些看起来根本不能修复的伤口。
幽深的眼眸浮现出灰色的雾气,他身位黑无常却委身于画姬身下承欢,他即使是痛得要死要活,也要取悦身上还在研究他身体的画姬,因为他受制于她,他有必须要保护的人——
画姬开始活动腰,她不会管身下的人在想些什么,但他的里面实在是热得让人心生喜爱之意。
这是一种非常难以言喻的感觉,像是泡在温泉里,有侍女在轻柔地按压着柔嫩的肌肤,浑身上下都被暖意包围,舒适,且放松。
缓缓抽出带着透明淫液的秀气阴茎,完美的菇盖形状和笔直的外形让人暗暗吃惊,她垂眸便能看见他胯下被自己肏开的肛穴,里面意外的竟然是淡淡的粉色混合着略微的灰白,似乎在视线下有些羞赧的洞口一开一合,却止不住被带出来的一股股泥泞的液体。
画姬狠狠肏了进去,笑得略微残忍了些,听见身下人沉闷的惨叫,那种闷在胸腔中,极力忍耐着的痛苦喊叫,被他压抑成了身躯的颤抖,眼神已经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,他被腰胯撞得连连往上冲,手指被她扣住,痛苦让他睫羽上的泪珠惊颤不止,闭上眼睛呼出厚重的气流,却是忍不住被欲望勾起来难以消磨的喘息。
“唔……呃啊!!——哈、呼、呼……”
画姬停了下来,身下的青年……声音沙哑虚弱到已经几乎将话语湮灭在那喘息里,她歪着头看着他身子依旧泛红,知道这是两个符咒的作用,却是起了坏心思,抚摸着他的面颊,低头吻住他的唇,将他按在床上挟制住。
他会痒的。
她不去肏他的贱穴,他就会痒,痒得求操。
“不要……”
他仰头配合着她的入侵,眼尾落下一串颤抖的晶莹泪珠,嗓音沙哑,“痒……”
头顶的画姬似乎若有所思,但她不会有这样的好心,手指捻住他的乳尖用力拉扯,将他的阴茎压在两个人的腹部磋磨,他越发痛苦难耐,双腿紧紧夹着她的腰肢让她深深进入他的后面。
这并不是生理上的痛苦。
源自于精神的折磨,是求而不得的无力反击,是他被动看清的无济于事,是在欢愉下沦陷的自我唾弃。
“云御墨,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?”
画姬怜爱地看着身下隐隐颤抖的青年,她能感觉到自己腰上缠着的那双腿紧紧将他压着让她进入得更深,“来啊,求我。我会满足你的……只要你敢开口求我。”
黑无常的冷漠被打破,他炽热的身躯让他连着思维也融化,尊严算什么……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