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王景将玉娘肏了多时,玉娘泄了三通,她见王景不泄,遂奇,且喜,问道:「我儿何不泄也?」
王景方知自己贫嘴,竟吃一物多时不放,只因此物异於从前所肏之物,便逗起他兴致,自此,他方醒悟,道:「我还有二女未肏,焉能泄?」
蝶娘看他肏玉娘多时不泄,心生不满,候伺多时,欲他补肏,今听他另有二女未肏,便道:「我儿不去也罢!蛾娘性烈,恐惹出事来,暂让我代她这回,徐图不迟。」
王景只道世间妇人皆喜大物肏之,今既有了大物,遂欲肏遍平生所遇之妇,他听了蝶娘言语,哂道:「她既允我父肏,必允我肏。」
玉娘遂笑他:「依你之言,你祖辈皆是父子同肏麽?」
王景竟不解她讥讽意,反问道:「你肏我肏皆肏,一个肏之也是肏,两人肏之也是肏,既生器物,弃而不肏,有违天理,故蛾娘必允我肏她,现她已知我物远胜於我父之物,肏必畅之,焉有不欲我肏之理?」
且说王景弃了玉娘、蝶娘,径直入娥娘厢房里,蛾娘正做女红,抬头斥喝:「景儿何不知礼乎?」
王景急语:「人道重於礼也,我欲行人道,乞四娘允我。」
蛾娘知其意,乃大怒,骂训:「知有父母,方为人道,汝今无礼子母,谈何人道?速退。」
王景撩袍挺物,道:「行房作乐乃人伦之初,我父去之久矣,四娘必思慾事,今儿特来代父行乐,虽有无父无母之嫌,却还人道之本也,况我物巨大,肏之甚妙,四娘勿推,儿将尽力肏之,不乐不退。」
蛾娘见他巨物,亦觉吃惊,但她素知礼义,乃推王景道:「你示羞物於母,过不甚大,竟欲行那禽兽不如之事,罪莫大焉。若思悔改,我亦恕之,若一意孤行,为娘将割颈自尽尔!」蛾娘说罢,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颈,毫无惧意。
有诗为证:
欲晓大义於牲畜,谁知他意强要肏。
烈女摸剪不皱眉,欲全节义於王府。
且说王景见四娘欲自尽完节,便知今进肏不成矣,只见他双眼急转,跪地悔道:「四娘勿行错事,孩儿知错了!孩儿知错了!只要你放下剪刀,我便退出房去,从此不提此事。」
蛾娘听他言语,遂放了剪刀,喜道:「吾儿既知悔改,为娘亦不追究。你亦大了,待我和大娘说,给你娶房媳妇,也让你有个寄托。」
王景诺诺而退。
却说他至余娘房中,闷闷不乐道:「蛾娘死不从我,大娘当助我。」
银儿趋前道:「公子爷,先肏我,我却有主张。」
王景却道:「先说主张,若是妙计,肏你不迟。」
银儿原只想肏,并无甚麽主张,直急得抓耳搔首,谓金儿道:「金儿,你平时甚聪明,当有妙计教我,肏了我亦是要肏你的。」金儿却不言语。
余娘忖之:「如今不肏她也不行了。听景儿言语,怕玉娘、蝶娘俱和他肏过了,只有蛾娘不从。不行!要做淫女娼妇,乾脆大家─并做了,免得节外生枝,她道:「我儿,你先肏了金儿银儿,看功法是否完成,蛾娘之事,即在今夜。」
王景知她已有安排,遂扯银儿肏之,银儿阴户甚潮润,一挺便肏,不多时,银儿便没命叫起来,且以手拍公子臀部,似嫌他慢了。公子连肏数场,竟觉疲乏了,乃令银儿自行扭动,银儿顿时玩出新花样,一忽儿朝前,一忽儿朝後,一忽儿左右扭摆,一忽儿旋转不止,须臾,她便弄得自家泄了。
王景被她逗得兴起,且体力恢复,乃双手提其二腿扛於肩上,复把手握其腰肢,阳物一鼓而入,将手转其腰身,宜人得他无一处不舒服,无一时不喝喊。即如木匠一面蹬钻钉穿孔,一面将木板反向拧动;胯下浮水如花瓣散落,亦如木屑飞撒。
如此这般钻了近一个时辰,银儿亦觉受不住了,只觉阴户灼痛不已,好似正被一红铁棍儿烙烧着,她终哀哀叫起来:「公子爷,饶了我罢!你把它钻阔了,再肏便不快活了。」
王景笑道:「小娼妇儿,肏够了你罢,见着便要肏。」
银儿却不讨饶:「这回不肏了罢,下回还是要肏的。」
有诗为证:
天生淫物直须肏,肏她三魂掉两魂。
余下那魂尚在叫,这回罢了下回续。
且说王景见肏不服她,只得弃了她。金儿见公子那般肏法,心先虚了,想起取物不出那番光景,更觉心惊胆寒,遂指银儿道:「银儿姐姐,代我一阵。」
公子偏不放她,捉她拖入怀里,笑道:「不肏他人皆可,唯你非肏不可,你亦不须担心,我留意便是。」
金儿知推不脱,只得分开双腿,因她心生恐惧,故淫水未至,户内尚乾,公子抵阳物蹭了蹭,不得入。却说银儿户内淫水流个不停,她遂持杯接住,约半杯还多,近前,把公子大物搁於金儿小腹,手捞淫水,遍涂,复倾杯口於金儿门户,徐徐注之。余娘见她短时之内即通晓房事要领,遂谓王景道:「我儿,乾脆你先娶了金儿、银儿,亦避去许多闲话。」
王景却道:「正室未立,侧室何太急?」余娘无言以对。
且说银儿见金儿甚是紧张,乃摸其乳房道:「你只想肏时快活味儿,便有淫水自流,如此慌张总是你自己吃苦。」
金儿遂闭了眼,就如囚犯候斩那般,大叫道:「公子,你肏罢,若破了,我便削发为尼。」
王景知金儿门户甚窄,偏这窄窄珠曲之物肏来最妙,怎舍得弃她不肏,亦知只要肏进去了,便大功告成。遂双手捏龟头,令其扁胀,点点啄入,这番光景如金鸡啄米那般。
余娘走过来,拉王景手捏金儿阴户上端珍珠样圆物,捏了几捏,金儿竟哼哼出了声,且户内溢出若许热热液物,那口儿似张了张,好似那珍珠圆物乃是这肉门的枢纽。公子得了秘法,甚喜,复捏且挠,一面抵阳物於户口,金儿叫了起来:「公子爷,肏进去罢,我里处甚骚!」
王景知她动了淫兴,乃─挺而入,竟滑了进去,复施那以退为进之法,入有尺余便不能进,知她阴户如此,便不强肏。
公子见那圆物鼓凸起来,宛似螃蟹棒眼挺立,遂不停挠它搔它。未几,金儿便泄了,公子趁势挺耸,遂觉户内似宽敞了些,乃大入大抽,虽觉紧促,却不似刚才那般艰难,甚喜,道:「至今方知趣味,我亦放心矣。」
言毕,即如骏马狂奔,一气肏了千有五百余肏,金儿又泄了。户内更加滑顺,公子复狂抽狂插,金儿亦渐渐「呀呀」叫。
余娘似觉门外有人走动,乃自门缝观之,乃玉娘、蝶娘也,心知她俩既和公子肏过,必恋其趣味,如今不唤自来,仅图一肏耳,遂拉门户,说,「两位贤人尚不肏否?」
二妇听候巳久,只见粉面含春,玉腿颤颤,今见余娘和颜悦色,乃抢入道:「你仨肏得太久矣,何不早些与我等明说,亦不生若许闲语?」
王景乃笑道:「你等果然说大娘闲话?」他口里说话,阳物却仍大耸大肏,复加了些挑、刺、勾、揉等细小变数。
玉娘亦笑道:「说是说过,只是不该有人知道才对!」
蝶娘详语:「因我俩说的是耳语,三步之外必听不到,不知谁之功夫如此高强?」
余娘笑道:「如今大家被一物共肏,更是一家人了,我告诉你们罢,是景儿告诉我的!」
二妇大蠕惊:「乃物巨大,我们是领教过的,谁知你耳功更绝。」
王景大笑,道:「我哪里听得到,不过欲与汝等同乐,遂假辞耳!谁知不谋而合,由此看来,我与你二人实有缘矣!大娘,若尔允之,我欲再肏她俩一回,旧帐从此─笔勾销!如何?」
二妇甚喜,渴望余娘。余娘乃指王景,谓二妇道:「此儿不仅肏得,还会做人。」
王景遂自金儿户中拔出大物,以阳物指玉娘道:「先肏你罢,免你说我不公。」
玉娘撩起长裙,里处竟无下衣,王景一挺而入,他俩便站於房中肏开了。
余娘复提蝶娘长裙,里处亦是一丝不挂,只见阴户水汪汪,黏黏亮物如断头丝线坠落,乃拥其肩道:「吾仨真姐妹也。」
淫物终聚会,复以姐妹称
姐儿喜驴鞭,妹儿恋大物
只要有得肏,管他是何物
且说王景肏玉娘九百余下,玉娘便泄,王景复肏蝶娘,竟至二千余下,蝶娘方泄。余娘欲显功夫,拉王景肏她,肏至五千余下,王景却嗷嗷叫,泄如汪洋,余娘竟不泄,玉娘、蝶娘乃咋舌称道:「真不愧大娘也。」
王景揉着阳物,喜滋滋道:「今日连肏五妇方泄,仙师功法果然不赖。此时大约酉时了罢,容我将养两个时辰,今晚子时再肏蛾娘。」
玉娘却道:「蛾娘之事急不得,恐闹出人命案,惹上官司,全家人不快活!」蝶娘亦道:「蛾娘性强且烈,强人不得,攻心为上。」
余娘想想,遂道:「你仨是一块的,所说定然不假,且罢,容我想个完全之策。」
王景却不满,怒道:「我不信她是石人,竟不动情的。」
余娘沉思,却道:「景儿,我看你先娶个正室,再把金儿、银儿娶了,我们往来亦方便些。」
玉娘、蝶娘俱说有理,金儿、银儿亦是喜滋滋的。
王景却皱了眉头,说道:「娶便娶!只是娶她之前,我要先肏了她,一者验身,二者知她肏得肏不得,三者知她允不允我和你等人。只须依了这三件,我便娶,否则,免谈。」
余娘道:「天!如今的黄花闺女本少得紧,你却要先肏後娶,且要她淫性十足,这便更难了。她既淫,便非黄花闺女,如是之女,难寻难寻。」
玉娘惊喜道:「离我家三里处,乃知县大人府宅,前日,我和蝶娘路过,见一绝色女儿在綉楼凭栏远望,约有十四、五岁,黛眉含春,听人说便是知县千金,恐和景儿有缘,何不着人去撮合撮合?」
王景顿时有了兴致,撸撸阳物道:「容我养足精力,亲自前往。」
余娘笑道:「瞧这幅猴急相,才说不要,这才听着个影儿,便如真的了。」
银儿亦道:「让我和公子一道去。」
余娘不解,问他:「你去做甚?」
银儿答道:「公子若要肏她,恐她不晓事,喊起来,我便上前捂了她的嘴;若她不知肏法,我亦可教她;若她承受不起,我亦可代她。」
众人大笑。
银儿认真道:「我说的是正事,汝等笑甚麽?」
王景止住笑,说道:「虽然听来可笑,却甚有理!银儿,亏你一片情,你便扮我书僮。」
有诗为证:
淫儿将娶亲,却要先肏人。
既允你先肏,料他亦淫人。
你淫我亦淫,却也堪配对。
欲知王景和淫女相亲後事,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