剥出最最最最可爱的小怀瑾,沈瑜亲昵地用脸颊蹭蹭,被粗烫棒身横打也不躲,啄吻两下,才支起如同赤裸的上半身,直接跨坐他大腿。
如她预想。
他不用拨开内裤裆部,她坐得生猛,阴茎就挤进浅浅穴口。她垂下手,握紧棒身,稍稍偏移方向,帮着阴茎深深顶进阴道。
“唔!”
当巨根撑开湿软肉壁,挤压她穴肉的生存空间,狠撞她子宫口,她疼得闷哼。
她随之扭腰,分泌一股春液做润滑,稍稍恢复,穴肉主动绞吸杵在甬道深处又涨大一圈的棒身。
保持深深结合的姿势,她溢出两声呻吟,抬眸,跌进他蒙着薄雾的深邃眼湖。
她好喜欢他。
于是,她仰起小脸,啄吻他濡湿的浓密长睫。
睫毛扑簌,季怀瑾眼底雾气散去大半,左手捏紧她软嫩下巴,咬住她莹润唇瓣,继而抵开她贝齿,大舌长驱直入,攻城略地,攫取她甜蜜津液。
沈瑜被吻得意乱情迷,腰窝软塌,软绵绵挂在他身上。
季怀瑾狠狠顶跨,撞得她颠晃,她摔下来时,他丝毫不怕分身被压断,抵住穴口就往深处捅。
很幸运。
他没受伤,次次攻进不可言说的深处,拔出时,带出汹涌淫液。
线条优美的右臂垂在腰侧,他完全可以扶住她纤柔细腰。
他偏不。
季怀瑾发现了。
他弱,她强;他强,她弱。
总归,她就要和他亲密无间。
他不介意被她“欺负”。
但她今天壮着胆在他视线脱光又穿情趣内衣,他必须好好表现,鼓励她下次继续。
因着季怀瑾用心操弄,沈瑜从绵长深吻起,就沉浸在极致欢愉,几乎没时间思考什么,更别提反攻。
直到滚烫精液喷射阴道,她被烫得浑身瑟缩,眼神终于清明些,看向下巴淌落一滴汗的男人,“叔叔,你其实,想我生孩子的,对吗?”
在她之前,季怀瑾性冷淡是真。
爱她以后,季怀瑾尝到性欲之欢,能肏哭她亦是真。
或因为情趣内衣,或因为白日宣淫,他这次抱着她肏,前所未有的给力。
她完全随他摆弄。
他若要捡回避孕套,拆一个戴上再射精,完全有作案时间。
然而他没有。
“嗯。”
持续射精的男人,坦荡承认。
双手撑在沙发靠背,沈瑜支起身体,已然挣
脱缠绕黑线的乳球从他腰腹荡过胸膛,最后沉甸甸压在锁骨,而她湿软红唇,轻轻吮走他额头渗出的薄汗,“叔叔,我也想。射完别拔出来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“这样抱着我工作好不好?”
以为他暂时放下正事欺负自己的沈瑜,坏心眼提议。
“好。”
话落,季怀瑾点开邮箱,随意浏览一些不重要的邮件。
沈瑜乖乖趴在他怀里,“叔叔,等你忙完,我们再做一次。”
“好。”
永远记得秦之淮一晚上四次的季怀瑾,一口答应。
结果,没几分钟,沈瑜睡着了,口水流到他锁骨了。
他们性器依然深深结合。
阴茎往前顶,可以撞出不少混合的淫液,往后撤,会被她嫩肉吸附挽留。
“做梦也不放过我。”
他捏捏她耳根,戏谑。
沈瑜蹭蹭脸颊,红唇滑到他右侧乳头,蓦地张嘴含住,吮吸两下,嘟囔:“真甜。”
阴茎瞬间在她体内勃起,怕弄疼她,他连忙扶住她的腰,后撤寸许。
观察几分钟,她确实在睡觉。
可能梦见在吃樱桃,一直没撒嘴。
季怀瑾:“……”
沈瑜午睡醒来,已是傍晚。
情趣内衣不见踪影,兜住三点的是纯白套装。
季怀瑾的最爱。
“叔叔?”
季怀瑾从浴室出来,双颊诡异潮红。
沈瑜问:“叔叔,你怎么了?”
他拨开虚虚拢住的衬衣,露出胸前打小不一的两粒,“你咬肿了。”
沈瑜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最初的羞赧散去,她突然想笑。
顾及今晚命运,她硬生生忍住。
“对了叔叔,”沈瑜记起正事,“我想找秦之淮谈谈。”
吃醋归吃醋,季怀瑾不想沈瑜做战战兢兢的金丝雀。
因此,他扣起衬衫,“半个小时够吗?”
他只要确保她的安全。
“够!”
沈瑜扑过去,想要踮起脚尖亲他下巴,忽然顿时,回忆他两颗乳头的大小,转而隔着布料含住左侧的一小粒,轻咬,而后煞有介事:“我回来再帮叔叔舔舔。”
季怀瑾:“……”
六楼。
沈瑜将秦之淮约到休息区。
秦之淮到时,她恢复平静,但眼角眉梢的春情,并未彻底散去。
秦之淮就知道,她这两天都被季怀瑾狠狠满足。
说不定,她刚和季怀瑾做完,就出来见他。
“你有什么事?”
他带刺,沈瑜自然冷沉小脸,“我们后天的订婚宴,你知情吗?”
“不知情。你不是没答应我。”
“你也没得选?”
秦之淮莫名生了火气,“是你没得选。我家里以为我愿意,知道我怕麻烦,才帮我决定。我说想换人,我就能换。沈瑜,你行吗?你他妈后天敢说干得你要死要活的男人是谁吗?”
沈瑜深呼吸,自我催眠:别跟疯狗计较,别跟疯狗计较,别跟疯狗计较……
稍稍起作用后,她言辞恳切:“我们有办法躲过订婚宴。但秦之淮,我希望你能取消。”
“凭什么?”
她说:“我可以帮你追闻岚。秦之淮,你要跟我假戏真做,是想气闻岚不是吗?现在闻岚已经放弃季怀瑾,你就算和季怀瑾去国外领证也刺激不了她。我觉得你还有戏。”
“说得好听,帮我?你只是不想季怀瑾辛苦。”
秦之淮口吻淡淡。